拍完,陶缓了回来,在桌子上翻了个身,趴在桌上用嘴清理着我的二弟。
我穿着条白色连衣裙,紧身的那种,勾出身材,平时挺喜欢,可现在只觉得暴露得像个靶子。
“没有啊,你叫也不叫一声我怎么知道呀。
现在在阿曼达的内心之中,已经完全屈服于小天,并且也愿意来为小天生下孩子。
“嗯?叫我什么?”濮雪漫转过脸来,笑吟吟地问,眼线描了一半,有点奇怪。
她说这话也说得太迟了,我已经把她的内外两裤脱到大腿上了,我掉转身体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,近距离的观赏着她的阴部,她的大阴唇白白嫩嫩的,就象刚发育的小女孩阴部一样,在阴唇上面长着几根短而幼细的阴毛。